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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应“清朗”行动,小红书又封禁了39家涉嫌虚假营销品牌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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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1-06 22:57:49

1月5日,“小红书封禁39个涉嫌违规营销品牌”引发关注,登上微博热搜榜第一。

 

新京报记者从小红书方面获悉,为响应网信办“清朗·打击流量造假、黑公关、网络水军”专项行动,小红书于近期封禁39个涉嫌违规营销的品牌。相较首批封禁品牌,小红书第二批治理范围扩展至线下商业实体,从消费品品牌扩大到线下商户。

 

小红书开展专项治理,并对涉嫌违规营销的品牌和机构进行公示。受访者供图

同日,小红书联合中国网络社会组织联合会(以下简称“中网联”)举办了“网络生态治理”行业研讨会。中网联副秘书长张辉、北京大学法学院副院长薛军、中国政法大学传播法中心副主任朱巍、小红书公司总编辑沈炼等人参加研讨会,并围绕打击流量造假、虚假种草、网络水军乱象等问题展开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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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书封禁39家涉嫌违规营销品牌,

包括线下商户

 

这已不是小红书第一次从品牌的角度进行内容生态治理。去年12月,有网友发现,在小红书检索某些品牌词时,相关笔记内容无法显示,搜索页面仅出现“该品牌涉嫌虚假营销,相关内容不予展示”。小红书方面回应称,平台启动“虚假营销”治理专项,并首批封禁29个涉嫌违规营销的品牌。

 

为响应“清朗·打击流量造假、黑公关、网络水军”专项行动,小红书于近期进行第二批治理,封禁39个涉嫌违规营销的品牌。

 

据了解,相较首批封禁品牌,小红书第二批治理范围扩展至线下商业实体,本轮有15家线下机构和商户被平台封禁。

 

新京报记者以这些品牌名称在小红书站内搜索,搜索结果页面仅展示“该品牌涉嫌违规营销,相关内容不予展示”的提示。

 

据小红书公司总编辑沈炼介绍,小红书“虚假营销”治理专项,最核心的动作就是明确地封禁了一批涉嫌违规营销的品牌,“‘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很多时候品牌是违规营销的源头,有商业利益在里面。”

 

小红书“虚假营销”治理专项负责人介绍,“如果不截断品牌‘代写代发’的需求,这个灰产链就会持续存在、持续生长,只治理平台内的虚假内容和账号,就是治标不治本。后续平台治理范围将覆盖更多不同类型的线下商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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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黑灰产已形成产业链

 

1月5日,小红书联合“中网联”举办了“网络生态治理”行业研讨会。

 

在研讨会上,北京大学法学院副院长薛军提出,网络黑灰产在各个类型的平台有各种具体的表现形式,比如刷虚假评论,刷虚假流量,以及虚假种草等等。“打击治理首先需要把生态链、产业链、利益链弄清楚。如果只聚焦其中一段,上下游的问题不解决,问题很难有效根治。”

 

以虚假种草为例,品牌往往以“代写代发”的方式进行违规营销。据媒体报道,“代写代发”的产业链上下游通常涉及三个主体:品牌或承接品牌方需求的第三方中介机构、第三方接单中介平台、有偿招募的素人。

 

品牌通过“螃蟹通告”“红通告”“微媒通告”等为代表的第三方接单中介平台,以产品、服务置换或现金的方式寻找大量素人,在小红书、抖音、微博、大众点评上生产内容。

“红通告”招募信息。图源:网页截图

 

新京报记者发现,在“螃蟹通告”的“探店”招募信息中,不乏大量线下商户和机构的招募令。发布机构遍布全国各地,费用有低至百元的“稿费”也有高至万元的项目置换。

 

这些招募信息对素人要求的门槛也不一样,有的招募“500粉丝以上均可参加”,有的则要求本人出镜且需授权肖像使用权。相比部分消费品牌把小红书当成违规营销的主阵地,这些线下医美机构,一般会要求接单素人在小红书、抖音、微博和大众点评等多平台进行发布。

 

小红书公司总编辑沈炼表示,违规营销的治理是个持久战,有很多治理难点。

 

中国政法大学传播法中心副主任朱巍认为,种草是分享,是社交经济中必然的产物,也是必然的发展方向。“我们不能禁止他人拥有分享的爱好。我们强调的打击是虚假种草、违法种草。”

 

对于虚假种草等网络黑灰产的危害,薛军认为,首先侵犯的是消费者的知情权与选择权。其次,对于诚信地从事网络经营活动的商户来讲,这种虚假宣传已构成了不正当竞争行为。除此之外,网络黑灰产也对各类型平台的信誉产生很大的伤害,长时间下去,平台本身的市场竞争力会受到较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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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要形成联动的治理,建议将黑灰产运营者纳入名单共同抵制

 

对于网络黑灰产的治理,薛军指出,应从产业链的需求方、外部组织者、分散参与者方面进行精准打击。

 

对于委托别人进行刷单或者虚假种草的商家,薛军认为,可以通过平台治理措施来制约,也可以适用反不正当竞争法、广告法、电子商务法等进行处理。

 

“对于代运营的外部组织者和公司,目前在中国的一些案例中被界定为非法经营罪。未来我们还可以进一步推动立法立规,将相应的罪名特定化,通过刑事制裁的手段进行治理。”

 

薛军认为,对于最下游的分散的参与者,可以基于大数据分析,找到参与虚假种草、刷单、虚假评价的人,有针对性地进行教育规范。“曾有调查表明,这些刷单的人里有不少在校大学生,社会和学校也要对他们进行数字时代的伦理道德的教育和宣传。”

 

在薛军看来,网络黑灰产的治理,光靠单个平台采取措施,很难根治。“平台治理是一个主要的抓手,同时要形成联动的治理,形成共治,相当于把大家都拉到一个水位线。比如直播平台搞了自律公约,其他类型的平台也可以尝试。”

 

为了有效治理黑灰产,薛军认为,需要形成一种机制,把从事网络黑灰产代运营的平台和公司或个人的信息进行收集和鉴别。如果这些人在各大平台上都进行网络黑灰产活动,就启动一个名单共享机制,所有的平台都联合起来予以防范。此外,他建议这个名单也共享到公安、网信、市监等执法部门和监管部门,一旦发现,就进行重点监测和打击。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黑灰产的治理是长远的课题,虽然短时期完全根除,但通过治理,遏制其猖獗泛滥的态势,使得整体的网络环境越发清朗,这是我们可以追求的目标。” 薛军说。

文/郭懿萌

值班编辑 康嘻嘻

特别声明:本文为人民日报新媒体平台“人民号”作者上传并发布,仅代表作者观点。人民日报提供信息发布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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